“走!”
很快这俩人一溜烟跑开了。
代恩哭笑不得:“别金鸡独立了,快到椅子上坐会儿。”她扶着他挪至一边的木椅上。
平时形影不离的秦广也只是在不远处观望。
代恩近看荆孝宜那不值钱的小表情,第一次没眼看,她傲娇地提了一嘴:“以前我是个颜值主义者,看什么都片面,而且遵循着我的道理就是道理,谁都不能左右我的想法,唯一能改变我想法的,就是我爸。
他说得很有理,且都是正理,我能从以前蛮横的小女生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受他的影响。
他为防卫过失杀人忏悔,也为了我往后的人生寻到了补救的办法,宁愿刺杀德不配位的总统,也要赌着命扭转水深火热的局面。
也许他有我不知道的一面,但我能肯定,他从来没亏待过我。
韩锡说恨他,可父亲从来没在我面前提恨这个字。”
我在清园肆与大佬结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