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颜滤镜里晕成油腻的光斑,她不可思议的看向手机,然而赵哥却一点也没有惯着她,“好话不隔夜,明天你和你媳妇,来过去的邱家码头,哥带你两口子做带货主播... 保证飞起!”
最后赵哥‘语重心长’的说了句,“我说‘好话不隔夜’,你老婆也确实过分了点,可你也是网红啊。昨天我和你连线,给你500的时候你干嘛了。干嘛干那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儿啊... 行吧,都不容易,你媳妇来我这儿跳舞,保证没哪个不开眼的说乱七八糟的话。你这也就..... ”
三十分钟后,陈伟蹲在小卖铺门口,仅房间内回荡着“来财!来财... 来财!!”的呐喊,刘桂花的胳膊就像剥了皮的新鲜荔枝,白色的果肉中透出淡淡的粉色,而这里则是暖白中带着一丝杏子果肉的嫩黄。水蛇腰的疯狂晃动就像她将自己视为了一棵人形的摇钱树。仿佛每次晃动都会,掉下花花绿绿的庐州票。
陈伟用自己被泪水氤氲的双眼,看着细密的雨丝在泛着彩虹色油光的积水上拍打出一道道涟漪,看着那些机油在路面结出会呼吸的薄膜,然后被波纹冲散,也不知过了多久,音乐消失了。
“喂,傻子,我挣到咱闺女医药费了。”刘桂花的声音在陈伟背后响起,听着就像是要虚脱了似的。
陈伟猛得回头,刘桂花疲惫的一抹额头上那些细密的汗珠,才冷笑道:“你妈妈干嘛?我刚才不骂你,那群傻逼谁肯给钱啊?赶紧预备三轮车,带咱们闺女看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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