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林太太贴心,孟玉楼中计(3 / 5)

润,烛光下并在一处,真如一对无瑕的白玉笋,白花花、肉光光,晃得人心慌。

她这般看着,心头那股憋闷与不甘,化作更深的刺疼。

她恨恨地,带着几分自暴自弃,葱管似的指甲便深深掐进那丰腴白腻、曲线正勾人的大腿肉里,登时掐出一道艳生生、刺目的红痕子来。

这边孟玉楼自哀自怜,水汽氤氲。

且说王招宣府暖阁深处

西门大官人四仰八叉斜倚在填漆螺钿拔步床上,怀里搂着只穿了件大红鸳鸯抹胸的林太太。

那抹胸薄如蝉翼,半遮半掩间,脂香暗度。

林太太扭了扭水蛇似的腰肢,媚眼如丝地斜睨他一眼,葱管似的玉指滑到大官人精壮的胸膛上,指甲尖儿若有若无地搔刮着:

“冤家。我一个未亡人,守着这空落落、冰窖似的府邸,哪里就吞得下这一千两雪花银?你且留五百两与我,应付府里的开支便是了。”

“我知你外头场面大,你应酬多,使钱的地方海了去了,你身上担子重,比我更需要它。”她这话说得体贴,脑袋往大官人怀里又钻了钻。

西门庆见她这般知情识趣,低头便在那白皙的颈子上狠狠嘬了一口,登时烙下个红印子,笑道:

“正是年底各处要花钱的时候!多的你放好便是,那林御史家的千金倘若过来走动,没些体面花销如何使得?”

“赶明儿我再与你寻个上得台面的大厨,买几个水葱儿似的伶俐丫头搁在府里,这招宣府的气派,不就立起来了?”

他这一啄,又这般体贴,林太太身子软得似一滩春水,身子顿时酥了半边。

正自情浓,忽又想起一桩心事。她扭动着丰腴的身子,在西门庆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带着几分忧虑道:

“冤家…你待奴家娘俩这般好,可奴家这心里头总像悬着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三官儿眼瞅着也到了开枝散叶的年纪,他那婚事,还有那前程,总该定个章程了吧?我这当娘的,心都要操碎了!”

大官人闻言笑道道:“急甚么?三官儿如今才多大?正是该历练历练的时候。他那前程,我心里有数。至于媳妇儿嘛……”

大官人低头在她雪白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脂粉香气,

“……总要找个门当户对,配得上这你这三品门楣的,急不得,再等等,自有好机缘送上门!。”

林太太听他这般说,心下稍安,但随即又涌起一股更大的疑惑。

她抬起水汪汪的媚眼,带着几分惊奇和探究看向西门大官人:“说起三官儿……冤家,我真是奇了怪了!你……你到底使了什么神仙手段?这孩子,从前是油盐不进,我说十句他顶九句半!”

“整日价不是泡在勾栏瓦舍,就是呼朋引伴斗鸡走狗,书也不读,武也不练,我愁得头发都要白了!可自打去了你府上照应了几回,这孩子竟像换了个人似的!”

她越说越惊奇,身子都微微直起些,抹胸包裹的丰盈也跟着轻轻颤动:“如今虽说正经书还是读不进多少,可那烟花之地都不去了!每日竟肯去校场骑马操棍棒练拳脚,虽说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总归是知道上进了!更难得的是……”

林太太眼圈微微一红,带着点欣慰的哽咽,“……他竟也知道心疼我这个娘了!前儿还给我捶了捶肩膀,说娘辛苦。”

大官人哈哈一笑,那只作怪的大手从她腰腹间抽出来,捏了捏她丰腴的下巴:“常言道:棒头出孝子,娇养忤逆儿!这有何难?说一千道一万,他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不如一个字——打!往死里打!”

“打?”林太太愕然,有些不敢相信,“可……可我也打过骂过,全不管用啊?”

西门庆低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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