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师师敞心绩,皇后朕氏(5 / 6)

后,正是官家第三位正宫娘娘。她生得丰腴秾艳,一身正红蹙金绣凤宫装,却裹不住那呼之欲出的肉感身段。

腰肢虽被宽大的鸾带束着,却也掩不住其下的丰腴圆润,行走间,大胯臀股在层迭的宫裙下款摆生姿。

她急趋至龙榻前,声音带着哭腔,又软又糯,听得人骨头都酥了半截:“官家……官家!您这是怎么了?可疼煞臣妾了!”

那声音里的急切与心疼,倒不似作伪!

可偏偏她叫了两句见到不曾醒来。

她赫然转身!

肌肤胜雪,更染上一层薄薄的、动人心魄的桃红,那双描画得极其精致、斜飞入鬓的凤眸,水光潋滟,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勾魂夺魄,偏又带着母仪天下凌厉。

居高临下,冷冷地扫过跪着的太医们。

官家共有三位皇后:

第一位显恭皇后王氏,那是官家的结发原配,真正的少年夫妻。她端庄贤淑,虽只活了二十五岁便香消玉殒,却为官家诞下了当今太子赵桓。

太子,便是王皇后在这深宫之中最重、也最无可撼动的遗产。

第二位明达皇后刘氏,生前仅为贵妃,却是官家心尖尖上的人。

那刘妃出身宫女,却生得倾国倾城,艳冠六宫,宠冠一时,为官家生下三子二女,其中最得宠的便是才情风流酷似乃父的郓王赵楷和艳名远播的茂德帝姬赵福金。

可这位绝代佳人,却在刚生下第六位女儿时,竟莫名自缢于深宫。

对外只道是“自缢”,可这紫禁城内,谁人不知那三尺白绫背后,必然是卷入了腥风血雨、你死我活的宫闱倾轧?

她的死,是官家心头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也成了这深宫最讳莫如深的禁忌。

而这位郑氏,便是如今的第三位皇后。

她原本是向太后的侍女,太后把她与另一侍女韦氏,也就是现在的韦贤妃一同赐给官家。

她亦曾宠眷优渥,从宫女一步步攀上后位,手段心机自不必说。然而,她最大的隐忧,便是膝下空虚,未曾为官家诞下一儿半女。

在这母凭子贵的深宫,没有皇子傍身,纵使戴着凤冠,那后位也如同建在流沙之上,随时可能倾覆。

前朝太子赵桓是王皇后的骨血,郓王赵楷背后站着的是虽死犹存的刘贵妃。

便是这位和她曾经同为太后身边宫女的韦贤妃,也生下了一子,康王赵构。

郑皇后那双描画精致的凤眸,死死钉在龙床上那裹满白布、气息奄奄的男人身上。殿内烛火在她眼中跳跃,映出深不见底的幽潭。

恨!

滔天的恨意如同毒蛇,在她丰腴饱满胴体里噬咬、翻滚。

她为何至今膝下空空?这位躺着的官家,他心知肚明。

恨他薄情寡义!对刘氏那贱人倒是情深似海,死了还要追封皇后,让她郑氏永远活在一个死人的阴影里!

可偏偏!偏偏这世上最不想他咽气的,也是她郑氏!

官家若有个三长两短……她这无子的皇后,将何以自处?

“太医!”郑皇后凤目含威,扫过地上匍匐的众人,那裹在华服下的丰满身躯因激动而更显波涛汹涌,那声音沉得磁性却又可怕,完全不像刚刚面向官家的娇嗔:

“官家龙体究竟如何?何时能醒?若有半分差池,尔等。”

后面威胁的话未及出口,但那熟艳若桃李的脸上瞬间布满的寒霜与眼中凌厉的杀意,已让殿内温度骤降。

太医令,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秋叶,额头死死抵着金砖,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濒死般的恐惧回禀道:

“启禀皇后娘娘……官家龙体乃是被……被尖锐重物……猛击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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