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坝子时,遇到了买酒回来的萧莺莺。
“从今天开始,一日三供,除了酒以外,也供上菜品米饭。”
萧莺莺:“是。”
李追远:“稍后去我那里取一幅画,放在你房间里,这幅画除了你与笨笨,不准示于第三者。每周三次,晚上你带着笨笨睡觉时,将画展开,挂于床头,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准干预。”
萧莺莺:“是。”
“啪嗒!”
墙角处,正在被孙道长指引着垒鹅卵石的笨笨,一不小心将面前刚垒好的塔堆,全弄倒了。
孙道长:“没事没事,孙女婿,我们再来,你已经很厉害了,能堆这么高这么稳。”
笨笨听话地重新蹲下来,继续垒。
等李追远离开了大胡子家,孙道长忽然发现孩子鼻尖红了,马上关心道:
“孙女婿,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爷爷说,爷爷帮你踢他屁股去。”
笨笨不语,只是一边抽着鼻子一边继续搭鹅卵石。
孩子心里委屈,本以为能逃课的,结果现在变成了不仅白天要上课,晚上还得上晚自习。
李追远回到家后,一觉睡到晚上。
吃过晚饭后,与阿璃进了道场。
少年继续调试着阵法,为接下来的上课做准备;阿璃则在对新符甲进行抛光,以增强增损二将被召唤而出后的美感。
另外,阿璃还给增将军额外做了条虎纹腰带。
这是上次少年答应增将军,要赐给祂一件饰品。
凌晨,二人出了道场,各自回房间休息,校准作息。
道场里没人后,一侧供桌上,白鹤童子的雕像抖动起来,祂面对着增损二将,再次炫耀起自己的宝石:
“见过没,见过没,见过没……”
损将军气得雕像剧烈抖动。
而往常此时都会与损将军同仇敌忾的增将军,这次直接去了童子那边,面对着损将军也抖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虎纹腰带:
“见过没,见过没,见过没……”
损将军:“咿呀呀呀呀!”
实在是无法忍受的损将军,冲上去干架。
可曾经是他们三打一童子的局面,这次因占了两个身体的增将军反水,变成了他被三打一。
很快,损将军雕像被另外三座压在了身下。
“见过没,见过没,见过没……”
……
翌日,潘子的婚礼开始了。
上午,谭文彬就组织着车队,带着新郎去接亲,时间掐得很好,十点半就把新娘给接回来了,不至于让这边的亲朋等待开席。
坝子上除了吃饭搭的棚子,还搭了一个台,请了个小杂技队来进行表演,另外,谭文彬还去石港中学,把学校的鼓号队给请过来了。
后者不用给钱,只需给学弟学妹们管顿饭,再给点喜糖,完事儿后一人送一套最新版《追远密卷》。
到饭点,表演继续,准时开席,亲朋入座,没有故意不发筷子。
在谭文彬的致词下,新郎新娘上台,烟火和炮竹随之燃放。
在众人目光中,潘子牵举着新娘的手,大声喊道:
“大家看好啦,今天结婚的是我们俩!”
新娘接着喊道:
“看好了吧?下面,请大家吃好喝好!”
随即,新郎新娘下台敬酒。
至于双方的父母,本就是不适应人前表现的人,谭文彬就没安排他们登台表演落泪。
从出发接亲到现在的整个过程,都有县电视台赚外快的来录像,上次谭文彬也是请的他们来拍亮亮哥的婚礼,只不过这次不用偷走录像带。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