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法打了个半死,这才给了兄弟们交代。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法律不是做人的准则,而是做人的底线。
任师,你说这个传承班的规矩在哪里?传承班里的老师也好,学生也好,约束他们的是什么?
法律吗?还是这个传承班有自己的行为准则与规范?
任天真这件事儿,他既违背了法律,又违背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道德准则。
那颗山参,按照行业规矩和和山民的共识,是属于邱师的。
这个规矩和共识,就连当地的民警都要承认。现在事儿已经发生了,这支人参的价值人参您最清楚,不知道您打算怎么赔偿邱师呢?
我并不是在为邱师抱不平,而是我觉得有些事做了就要承担责任。任天真今这个行为属于盗窃。
就算邱师原谅了他,也不能改变他这个行为的性质。可任天真清楚这件事儿吗?”
任师,你很善良,可善良也不能违背法律的准则。
任天真身上出的事儿我都知道,他今年25了,不是小孩子。
18岁就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他能承担法律责任了。
类似于人参的这种事儿,任天真身上不是一次两次了吧?你们次次给他擦屁股,要擦多少次?
任师,今天这番话本来我不应该说,毕竟这是你们家的家事,跟我毫无关系,我说了,想必还要得罪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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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跟你们毫无关系,像这种破烂事儿,一般我都是当热闹看的。
可正是因为我和进忠受过您和宋老师的教导,今天我才厚着脸皮说出这番话。”
说到这儿,若罂垂了垂眸,他站起身,朝着任新正鞠了一躬。“任师,子曰:‘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今天冒犯了您,十分抱歉。”
若罂走出办公室,看着等待门口的进忠暗暗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进忠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牵起她的手,“先回去吧,回家再说。”
进了家门,进忠牵着若罂的手上了楼。到了卧室,他笑着帮若罂换了衣服,抱着她一起坐在床上。
他顺着若罂的后背小声说道。“是不是觉得,任天真有这样的父亲,他却活成那个模样,实在有些不知好歹。”
若罂沉默的低着头微微点了点,“我知道我多管闲事了,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今天我刚说出这番话,其实就有点儿后悔了,别人的家事,我掺和进去,人家未必领情。
兴许我走了,他还会嫌我多管闲事,谁家的儿子谁不疼啊?
我今天说这番话,也许听在任师耳朵里,就跟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家教不严,纵子违法是一样的。
要是任师稍微小心眼一些,恐怕要记仇的。就算他再大度,听了今天我的这一番话,恐怕也是不高兴的。”
若罂撇撇嘴低着头,捏着自己的指尖,懊恼说道,“我不应该单独跟他说这些,我应该和你一起去的,也许还能让你拦着我点儿,我真是没事儿找事儿,我嘴怎么就那么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