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打断宁王说道,“这是我家娘子为庆贺表弟新婚之喜。而特意送过来的。
宁王,是不给我家娘子面子。”
若罂挑眉,“这小妮子有胆色。”
宁王被噎了一下,他眯着眼睛,身旁之人早已将刀推出。
宁王却一伸手,觉得这婢女胆敢说这种话,定是有所倚仗。便笑道,“既如此,不如请你先尝尝这酒。”
海棠行了一礼,“奴婢恭敬不如从命,这酒是奴婢带来的,不如就请宁王赐个杯吧。”
宁王一眯眼睛,这婢女胆子够大,他竟不怕自己在这杯中下毒。
可到底他还要顾忌蒋长扬这花鸟使,便一挥手,叫下人拿了杯子。
瞧着这婢女大大方方的将壶中酒倒出饮下,他便知晓这酒无碍,这才叫蒋长扬与莲州饮酒。
可就在二人将酒饮下之时,蒋长扬将杯子放回,莲州紧跟其后。
可就在那杯子要放在托盘之上时,莲州突然身子僵住,杯子落地。
随即她脸色涨红,双手捂住脖子不断的撕扯,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痛苦挣扎满地打滚。
不过几息之间,脸色又变得青紫,再挣扎几下,竟死了。
宁王大惊,便立刻喝道,“将她拿下,竟敢在本王面前下毒。”
海棠神色不变,笑道,“宁王说笑了,这酒中是否有毒,想来在场明眼人都能瞧得出。
奴婢喝了,蒋郎君喝了,我们都没事。酒虽是我带来的,可杯子却是宁王赏的。
莲州姑娘饮了酒便死了,又与这酒何干呀?宁王若不信,奴婢把剩下的酒都干了也可。”